里,她好歹是个当地大户的当家主母,咱们的人就算找上门去,她一个妊娠在身的妇道人家,难为还能出来抛头露面吗?而咱们的人也不可能贸然提出验证她是不是当真有喜吧?”
庆芳郡主沉吟道:“姑姑是说?”
“这冯氏生下嫡女之后,十几年中间都没有过动静,怎么丈夫领回去的外室子才要来长安赶考,她就有了?”赵姑姑眯起眼,“这也太巧了吧?!”
“天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同一时刻,正在返回宅子里的马车中,盛惟乔也在愤愤然的说着,“前儿个我们从宫里回去,她停下马车同我打招呼,还能说永义伯府确实就在附近。今日咱们去看宅子,她居然也出现了我就说这大冷天的,人家庆芳郡主什么身份,会专门在个地龙都没烧的宅子里等我们?合着那宅子根本就不想卖的!可见今儿个根本就是桓夜合设计,故意骗我们过去的!”
她转向盛睡鹤,“哥哥,你说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盛睡鹤这时候其实非常想静静的。
今日事出突然,他不止情绪上受到了巨大冲击,关键是这事儿十成十会打乱他接下来的计划,所以他迫切的需要独自整理一下思路,尽快找出应对之策,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