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不动如山,语气特别沉稳:“没有!”
“那我怎么看你翻窗进来的利落劲儿,比进你自己屋子都干脆?”盛惟乔讲话本扔到一旁,单手撑在枕上坐直了身子,冷笑出声,“要不是我到现在都没睡,确认这里是我住的厢房,瞧你方才转出屏风时的泰然自若,我还以为是我走错到你屋子里占了你的榻了!”
她这会所在的红漆嵌螺钿刻四季花卉锦榻畔搁了张成套的红漆嵌螺钿透雕卷草纹荷叶式六足香几,上头一盏宝塔式象牙镂刻仕女图宫灯,用尺高的绛纱绣白梅傲雪小屏风挡了三面的光,只留了一面朝向榻上,如此其他地方光线朦胧,盛惟乔的面容却被照得明明白白。
此刻女孩儿板着一张俏脸,远山眉轻挑,大大的杏眼里满是怒气,一眨不眨的瞪住了盛睡鹤。
盛睡鹤被她瞪的心跳都快没了,完全是靠多年生死磨砺出来的本能反应,继续保持着冷静的外表,下意识的说道:“乖囡囡,方才用晚饭的时候,你不是派人去我那儿,说了你不大舒服的事情?那时候我正忙着,听你丫鬟的语气,仿佛你当时不大想被打扰,所以没有立刻过来看你。刚刚我忙完了,想到你这儿,后来也没再遣人去禀告后续,想着也不知道你怎么样了?所以才会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