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也对你们名声有碍!不如这样,由我先去见她,问明她的来意,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转告哥哥你,怎么样?”
盛睡鹤:“……”
冷汗滚滚之间,他试探的赔笑,“乖囡囡,这不太好吧?你看,时辰都这么晚了,你又乏着……”
“时辰晚归晚,但哥哥你方才进来时也看到了,我正睡不着呢!”盛惟乔睨着他笑,笑容之中,满是杀气,“可见这都是天意,要我给哥哥你分忧!”
“外头风大雪大的,你这出去万一被冻着……”盛睡鹤擦着冷汗,干笑,“还是我去打发了她,回来同你说经过?”
盛惟乔通身的杀意越发浓郁,笑容灿烂:“风再大雪再大,从这儿到书房就几步路,又不是几千几万里!再说人家静淑县主何尝不是娇滴滴的弱质女流,这大半夜的,还顶风冒雪从永义伯府来找哥哥你呢,她这样都不怕,难为我还怕走这几步路?”
灿烂的笑容忽然变成了阴寒,“还是说,在哥哥心目中,我就是个废物,远远不能跟静淑县主比?”
“不不不不不不不!!!!!”盛睡鹤看着她很有自己但凡否认的慢一点,就会抄起那只红漆嵌螺钿透雕卷草纹荷叶式六足香几砸到自己脑袋上的意思,亡魂大冒,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