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觉得很气闷,暗忖:“这人最是睚眦必报,之前我稍微得罪他,他没有不找回场子的如今这静淑县主明言设计试探他,他却反过来跟这县主赔不是!这也太差别对待了!!!”
虽然揣摩这两人的对话,盛睡鹤这么做是因为桓夜合于他有大用,乃是重要盟友的角色,但盛惟乔心中到底不忿,因为答应了盛睡鹤不插话,更因为还想继续听下去,她这会没有作声,只撇了撇嘴,表示不满。
不想桓夜合听着盛睡鹤仿佛服软的话,脸色却是微微一变:盛睡鹤如果只说后面那几句,还能说他是宽宏大量,同自己揭过此事但配合前面那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桓夜合怎么听怎么像在讲“如今老子需要用你就忍你这一次不过老子算是记下来了回头你没用了老子分分钟弄死你泄恨”?
她迅速权衡了下,认为不值得为些许意气之争同盛睡鹤翻脸,就立刻放软了语气,轻笑道:“开个玩笑而已!盛大公子何必当真?”
见盛睡鹤但笑不语,她眉心不易察觉的蹙了蹙,继而语气越发柔和,“我当然不可能真正怀疑你,不然我今晚何必亲自夤夜前来?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是才来长安,接触的人不多,哪怕上次去赵府,也只跟赵家几位年轻的公子照了面,赵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