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童生因为岛上肯跟他念书的人不多,应姜、应敦姐弟又十分的惫懒,认真听课的也就我一个,所以也没人觉得他的才学根本不是区区童生所能有的。”
“怪不得!”盛惟乔失神的喃喃自语,“怪不得之前应姜跟我说,你那个老童生的老师,曾经劝说过公孙老海主归顺朝廷!当时我就想了,那老童生真是好胆色,身陷匪窝,不惶恐害怕也还罢了,居然还想劝降匪首,实在不像是寻常人能有的气魄!本来以为偶然撞见个心有浩然之气的读书人,原来竟是帝师!”
她就不解了,“我听应姜说,公孙氏久有上岸之念,为什么帝师流落玳瑁岛的这个机会,他们居然没抓住?”
盛睡鹤眯起眼,静静打量她片刻,才笑着说:“乖囡囡,看来应姜私下说了不少内幕给你啊?我还以为,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呢?”
“你们做都能做,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盛惟乔这会正心急火燎的想知道内情呢,哪有心情回答他的试探,还抓在他手臂上的手顺势就在他腕上掐了把,催促,“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盛睡鹤低头看着自己腕上的指甲印,嘴角扯了扯,这小祖宗之前怎么口口声声的来着?男女授受不亲!自己不该碰她,摸摸脑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