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人与高密王府,未必没有关系——尤其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不定就是做贼心虚呢?
“如果他不私下去同静淑县主商议说辞,照静淑县主方才在这里同他的谈话,显然也是怀疑他、想确认此事的。”盛惟乔差点就要脱口逼问他了,但转念想到,“那么县主应该不会对我说假话了?”
既然如此,她倒也不必急在一时,毕竟她现在已经非常疲倦了,万一问了之后,盛睡鹤不愿意回答,她这会可实在没精力同他勾心斗角,抓住他话语中的破绽。
就是他愿意回答,盛惟乔目前的状态也根本没有余力分辨真假——还不如回头去找桓夜合,对照两人的说辞更好判断呢!
这样的考量之下,她点了点头,总算起身走了。
盛睡鹤当然是连忙跟上,毕竟盛惟乔是从后窗翻出来的,现在肯定也是要从后窗翻回去,凭这女孩儿的身手,他不能不陪过去看着点,免得她出的来进不去。
片刻后,看着盛惟乔回到厢房,反手锁了窗子,他独自踏着雪回到书房,见公孙喜已经跪在里头了,也不意外,打量他几眼,没什么怒色的问:“方才让你送茶水点心进来,为什么一直不见动静?”
公孙喜小心翼翼道:“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