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跟高密王府,我就有些好奇。当然我也就是想当个故事听,所以那些不该我知道的,你可千万别说!”
她只是想搜集些线索,回头盘问盛睡鹤跟桓夜合的时候,也好作为参照对比,免得再次被盛睡鹤蒙混过关,可不想因此卷进什么是非里头去。
“高密王府的事情,你问我还真是问对了!”孟归欢闻言,就笑,顺手从她面前的食案上拿了个橘子慢慢儿剥着,吃吃道,“你也知道,如今朝堂上就高密王同我们孟氏分庭抗礼,所以等闲人都不敢说他们府上的闲话,但我们孟氏可没这忌讳!私下里我们可没少议论揣测高密王府近年的一些可疑的变故呢!”
盛惟乔端起金蕉叶杯,慢慢啜饮着,假装不经意的问:“我前两天去一位世叔家拜访的时候,听那位世叔说,高密王府曾经发生过时疫,去了好些人?连高密王跟王妃的嫡亲三子都没了?”
“什么时疫,那时候可是大雪皑皑呢。”孟归欢摆了摆手,说道,“那季节哪里来的时疫?不过是遮掩之词罢了!这事情一看就是后宅争斗,胜出的就是高密王妃了,不然哪里有那么深得正室之心的时疫,将侧妃侍妾以及所有在王府之内的庶出子女全部一网打尽,高密王妃娘儿几个,除了那个不走运的嫡三子外,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