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所熟了。
盛睡鹤作为他晚年唯一的弟子,很难不受这老师的影响——难道是这里露了破绽吗?
盛惟乔心里急速的思索着,也不知道她用盛兰辞、盛老太爷曾经为盛睡鹤找了许多大家诗文的这个说辞,能否敷衍过去?
正紧张着,却见孟归羽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日前听伯父、堂哥们说起令兄功底深厚,比之令尊当年,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想来是令尊致仕返乡的这些年,修身养性,学问更上层楼的缘故。”
盛惟乔捏了把冷汗,干笑道:“说来惭愧,我于诗书上的天分平平,所以爹爹跟哥哥的学问如何,我却不是很清楚呢!”
她爹致仕返乡这些年,不是兴兴头头的做生意,就是串通海匪帮忙销赃,闲暇时呢则是做着二十四孝的夫婿与丈夫——哪里来的功夫修身养性噢!
至于学问,要不是为了跟郡守等本地高官保持高雅的文友关系,估计早就丢下了……
这会心虚之余,盛惟乔暗暗庆幸长安距离南风郡遥远,自己等会回去后立刻给亲爹写信对口供,希望来得及!
“女孩儿家,诗书本也不是必学之道。”孟归羽不知她心思,笑着说,“我下头两个胞妹,也是不爱这些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