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知道……”
她建议,“要不要以我的名义送份东西过去?毕竟是你恩师的嫡长后人。”
她这么讲倒不是爱屋及乌到对桓观澜的嫡长子一家有多么深厚的好感,而是考虑到宣景帝年纪大了,盛睡鹤却还年轻,何况桓观澜弟子的这个身份,对他仕途未必没有帮助。
现在瞒着不说,却不代表将来也不宣扬出去。
到时候被人翻起旧账来,桓观澜去世两年多都没有扶灵北上,送恩师魂归故里,还能说是出于桓观澜生前的种种叮嘱与考量。
但到了长安,与永义伯府近在咫尺,居然连年礼都没有一份,在尊师重道这上面,少不得要被人诟病。
毕竟一份年礼也不是什么大事,盛惟乔觉得不如顺手做了,往后遇见这类攻讦,也有话说。
盛睡鹤闻言思忖了会,却还是摇头:“不行!现在的桓家我不能沾,你跟静淑县主迄今明面上也才照了两次面,都没有私下谈过话的。这样的情分居然就要给她家里送年礼,偏偏桓家现在也不算是顶有权势的人家,哪能不招眼?除非你给所有你来长安之后认识的女孩儿家里都送一份,但这样既麻烦,又破费,也容易生出许多枝节来,所以还是算了!”
“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