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禀告了乖囡囡你?”
抬手止住盛惟乔的张口欲语,他和颜悦色道,“你放心!我没有责备门子的意思,我知道门子其实是因为忠诚于盛家,许是见那俩自称丫鬟的人太过俊俏,担心我沉迷美色,是以去找了你禀告,希望你能够劝谏我以正事为重。这样的忠仆可遇而不可求,我怎么会怪他呢?”
话锋跟着一转,“但是!”
一听这个转折,才准备继续听着的盛惟乔就是一皱眉,以为他要数落门子了。
未想盛睡鹤沉声道,“但是盛家的门子对盛家有忠诚,我亲自留在玳瑁岛掌管嫡系的许连山,对我就没有忠诚了吗?!”
“连门子都知道,我春闱在即,不可被美色分了心!乖囡囡,你说许连山他,岂会不考虑这点?”
“说句不好听的话,别说我在鸽信里明确让他找俩伺候日常起居的丫鬟,而不是什么侍寝的通房;就算我要了通房,许连山这眼接骨上,又怎么肯答应?”
“哪怕不直接抗命,肯定也要设法拖延,怎么也要在春闱之后再送人来!”
“长安距离玳瑁岛千里迢迢,他要在时间上做点手脚非常方便……乖囡囡,你觉得跟随我多年,与我一块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心腹,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