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情,“她们也是不容易,好好的京畿人氏,竟流落到南风郡那边去了,这么多年骨肉分别,要是不记得也还罢了,既然记得,哪里能不惦记?这次虽然是擅自前来,但横竖哥哥你也正缺可信的丫鬟服侍,左右她们出身乌衣营,是你嫡系,不如就将错就错,惩罚一番就留下来服侍吧?”
“这怎么行呢?”盛睡鹤故作不悦,“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正因为乌衣营是我嫡系,我对其寄予厚望,怎容规矩败坏?你不要说了,虽然栽培她们花了不少心力,然而这次若是饶了她们,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长此以往,乌衣营岂非名存实亡?!”
他冷然摆手,“顶多,看在乖囡囡你心有不忍的份上,给她们留个全尸!”
底下跪着的俩丫鬟会意,顿时又是一阵悲悲切切的哭诉哀求,只是她们绝口不提盛惟乔,字字句句都是“求首领开恩”。
这情况盛惟乔看着,越发感到不忍,就说:“哥哥,你看,她们听着你要处死她们,尚且没有开口向我求助,可见对你真是忠心耿耿!这样的下属,什么时候都不嫌多的。你也说了,栽培她们花了不少心力,若如今只为肃正规矩就杀了她们,既是太过了,也是一无所获啊!何不高抬贵手,留她们一命,将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