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臂上守宫砂宛然。
盛惟乔暗松口气,只觉得原本因为想起往事、堵在心头的郁结之气都消散了不少。
只是孟碧筠虽然险险保住了清白,状态到底算不上好:一张脸儿惨白如雪,左脸尤其高高肿起,指痕宛然,大概就是她们刚才在外面听见的掌掴声造成的了,嘴角还有些血迹,整个人狼狈不堪。
不过让盛惟乔诧异的是,她手里死死握了支长簪,簪尖虽然沾了血渍,却难掩寒芒闪烁,更有一点幽蓝,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防身利器,甚至还淬了药物在上面……想来她方才就是靠这个伤了地上那男子,且在公孙应姜进来前保住了贞洁?
但……
她淬的什么药,也太废物了吧?
看地上那男子的情况,孟碧筠至少对他造成了十几道伤口。
这情况要是烈性点的药,这男子不说早就死掉了,至少也该失去战力、让孟碧筠逃走了吧?
而且这男子好像也是弱的很,盛惟乔这么认为,不仅仅是公孙应姜进来之后轻轻松松的抹了他脖子;更因为他作为一个正当盛年的健康男子,很不该被孟碧筠弄的一身是伤。
毕竟孟碧筠只是一介弱质女流而已,哪怕手握利器,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