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走神了好一会,才察觉到,背上渐渐有些湿漉漉的触觉传来。
不必去看也知道,是女孩儿的泪水打湿了玄衫。
意识到这点后,盛睡鹤心中原本的惊喜顿时无影无踪!
他努力按捺住暴涨的杀意,柔声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慢慢儿跟我说,好不好?”
然而盛惟乔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着他……女孩儿不知道,这反应让盛睡鹤心头猛沉,甚至联想到了一些令他几乎要当场失控的可能。
其实盛惟乔会有现在这样的举动,主要是后怕。
她毕竟不是公孙应姜,出身海匪窝,自幼见惯了血腥的场面:玳瑁岛上都是一群亡命徒,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尤其公孙氏作为玳瑁岛的主人,为了震慑手下,很有几手令常人闻风丧胆的别致刑罚。
作为公孙氏的女儿,公孙应姜对于杀人、尸体之类,早就见多识广到无动于衷了。
所以在郑国公府的假山山洞里杀完人善完后,立刻恢复如常:那种一刀割喉的死法何其利落,连惨嚎都没有,实在无法触动公孙应姜多少情绪。
而盛惟乔自幼娇生惯养,眼目所见尽是花好月圆。就算她当年被逼急了,曾经用徐抱墨的御赐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