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盛睡鹤写“琼粉翻霓裳”时,到底有没有这么多考虑……那个一点都不重要!
当然,孟家彦这边不遗余力的替盛睡鹤吹捧,想方设法的证明盛睡鹤才华更在黄无咎之上,元流光等人也不可能坐视黄无咎就此落败。
当下元流光就冷哼一声,说道:“之前郦表弟出题,乃是以元宵灯会为题,各作一诗!黄子越所作写尽今夜气象,这盛恒殊却暗藏牢骚,分明就是偏题了!如此这高下还用比么?自然是黄子越胜出!”
“元侯爷这话却是可笑!”孟家彦立刻道,“盛恒殊之诗何尝不是描绘了此夜景象?能够一语双关,这正是他才华所在。毕竟前人曾言,‘诗文之词采贵典雅而贱粗俗,宜蕴藉而忌分明’,盛恒殊此诗深得此道真味;倒是黄子越,只写眼前,过于直白,犯‘分明’之忌不说,也足见他的鼠目寸光!怎能比盛恒殊遥想万里的气魄宏大?!”
元流光嘿然道:“区区一句‘万里鱼龙舞’,直白浅显小儿能解,又算什么气魄宏大?!”
“‘天子’二字,小儿亦能解,小儿亦知敬,小儿亦知畏……照元侯爷这话,于是天子你也不放在眼里了吗?!”孟家彦眯起眼,似笑非笑。
“这盛恒殊不过一介士子,即使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