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大家自然要劝,桓夜合也说那俩女孩儿:“你们这年纪轻轻的,琢磨什么香啊粉啊的,有什么用?你们现在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却嫌脂粉污颜色呢!别说这玉女桃花粉现在还没传到宫外来了,就算传了出来,依我看,你们抹了也是平白糟蹋自己!”
她这话却没什么人附和,因为这“玉女桃花粉”,可是宫人专门献给舒贵妃的。
桓夜合说跟前这俩女孩儿不需要抹粉,抹了反而是糟蹋自己,固然是实话,可教舒氏姐妹知道了,岂能不怒?这两位承宠二十余年,正是芳华渐逝、担心失宠的时候,最忌讳的估计就是这类话了。
所以桓夜合这番话讲下来,室中竟是一片安静。
见状,盛惟乔到底念着这县主是盛睡鹤的盟友的份上,圆场道:“县主说的是!咱们这年纪才开始学妆扮,不管是自己,还是身边人,这技艺都生涩的很,前些日子元宵灯会,我们姐妹出门看灯,见着一位略长两岁的小姐,妆容十分精致好看,特意让左右记了下来,回家之后打算模仿来着。结果折腾了半晌的脂粉螺黛,最后不但没学成,转过头来,把伺候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可不是糟蹋自己么?”
她这话却是偷换语意,将桓夜合所谓的“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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