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大的事情,一点征兆都不给盛老太爷说,真正交底的时候,盛惟乔只怕老太爷受不住。
“长安离南风郡这么远,反正祖父祖母这次过来也不可能住个三两天就走。”但盛睡鹤沉思片刻,还是摇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左右忙上四五日,也就得空可以跟两位长辈长谈了。”
盛惟乔觉得他这话很有不信任自己能力的嫌疑,是怕自己越帮越忙,宁可拒绝,不禁撇了撇嘴角,哼道:“那好吧!我倒要看看你届时怎么跟祖父说……我跟你讲,你要是把祖父气坏了,我可跟你没完!”
“放心吧,乖囡囡,我怎么可能气祖父呢?”这会儿左右无人,盛睡鹤趁机在她面颊上捏了把,低笑道,“我可还指望给他老人家做孙女婿的!”
“你就想吧!”盛惟乔打开他手,冷笑了一声,甩手走了。
转眼到了次日,除却盛睡鹤跟徐抱墨因为需要参加新科进士的赐宴跟习仪,实在脱不开身外,徐子敬专门告了假,合府连带盛惟乔三人出动,浩浩荡荡的赶到城外码头,恭迎两家长辈。
他们本来是算着时辰,打算先到的,结果到地方后,却见一座楼船正慌慌张张的停靠,看船头记号可不就是盛家的?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