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向盛老太爷,“高密王爷已经说明了其子流落在外的缘故,却不知道尊驾家中,却为何会将之认作自家血脉,正式记入宗谱不说,还是尊驾膝下长房长孙的身份?!”
不待盛老太爷回答,郑国公继续道,“南风郡虽然距离长安千里迢迢,但因为尊驾膝下两位玉雪可爱的孙女儿深得太后、皇后娘娘的喜爱,所以老夫这些日子,也依稀听说过些贵府的情况:尊驾共有三子二女,其中幼女因为不肖,早已被逐出家门,暂且不提!余下的三子一女中,尊驾自来偏疼长房。如果不是尊驾的长媳在去年年底偶然有喜,这盛睡鹤十成十是要成为整个盛家将来的当家人的?!”
“实际上就算尊驾的长媳如今已然怀了身孕,尚且不知男女,更不知将来贤愚!”
“若非高密王夫妇今日登门认子,盛睡鹤,仍旧有可能执掌整个盛家!”
“就算贵家素来积德行善,怜恤弱收养孤苦无依之子,也不至于做到把偌大家业拱手让与外人的这种程度吧?!”
盛惟乔听得捏了把冷汗,知道盛老太爷一个回答的不好,孟氏的怒火,必然就要烧到盛家头上了!
她下意识的屏息凝神,暗暗祈祷自家祖父的说辞,能够令郑国公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