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祥都招供了!你曾经打发他去买媚药跟蒙汗药,还留了媚药下在我的柘浆里!”
见盛惟乔脸色大变,他眼中笑意愈深,慢条斯理道,“就凭这一点,你敢说你不是对我觊觎已久,不惜下药也要对我做出不可告人之事?!”
“我没有!!!!!”盛惟乔暗吐一口血,悲愤道,“这事儿是这样的:静淑县主跟我说,高密王府的嫡三子身上有胎记。我是想验证你身份,这才找借口让盛祥去买蒙汗药,那媚药是绿锦她们在侧,七嘴八舌出主意添进去的!后来盛祥拿了两份药来找我,我也是让他把媚药带走,把蒙汗药留下来。”
“这根本就是盛祥办事不力,记错了药啊!这怎么能怪我?!”
“而且整件事情,归根到底,难道不应该是你对自己的身世遮遮掩掩,故意误导还死不承认,所以才惹出来的吗?!”
“明明就是你的错!!!”
看着她娴熟的推脱责任,盛睡鹤干咳一声,问:“你说静淑县主给你说了这样的话你有证据吗?!”
盛惟乔忙道:“回头请县主过来对质”
“没有用的!”盛睡鹤轻描淡写的打断她的话,“论利益,论情分,静淑县主在你我之间,怎么都是向着我的。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