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鹤儿不是咱们家孩子,又没有其他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就闭嘴!”老太爷脸色铁青,扫了眼四周,见除了孙辈外,都是可信的下仆,唯独一个公孙应姜在他心目中是外人,但与盛睡鹤也是关系匪浅,这几年在盛家住着,也不像是管不住嘴的人,方冷哼道,“还是你特别希望孟氏认为兰辞夫妇早就知道鹤儿的身世,是故意替高密王府栽培他的?!”
“”明老夫人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掩住嘴,不作声了。
她确实是惋惜盛睡鹤并非盛家子嗣才开口的,哪怕这孙子认在大房名下,同她隔了不止一层呢,好歹她的亲生骨血也能沾光。
这会儿弄出来说这盛睡鹤原来根本不是盛家子嗣,刚刚成长起来的靠山就这么被搬走了,老夫人哪里能不心疼?
尤其她这次专门带了亲孙子亲孙女儿来长安,图的就是靠盛睡鹤的名头物色婚嫁呢!
之所以话说的像是要找大房麻烦似的,归根到底也是老夫人出身太低,没什么见识,更谈不上政治上的敏感了。
这点盛惟乔也晓得,所以见盛老太爷喝住了明老夫人,也没什么恼怒,只暗自叹了口气,心里乱七八糟的。
片刻后,穿戴整齐的盛睡鹤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