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在家里的时候估计早就做腻了吧?”
“但是我没有呢,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压根没有我说话的地方。”
“吃穿用度,每个季节也就是那么点,还经常被娇语找理由克扣跟掉包。”
“最叫我痛恨的是,娇语的耳目太多了,我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都能知道。”
“所以就算是兴致起来,关起门来换几套衣裙,自己欣赏下,都能被她在郑国公面前说成我思春什么的反正就是很难听。我听着烦,索性一心一意的看书,其他事情上全不上心,她这才顶多说两句又不能考状元看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读成个书呆子回头没的丢尽我孟氏的脸面,不再时时刻刻盯着我了!”
“这会儿难得有了机会,我自然想把从前想做而做不了的事情,统统都补上!”
这些经历,在盛惟乔看来是很心酸的,然而孟碧筠娓娓说来的时候却没什么怨气在里头,无论语气还是神情,都平静的出奇。只是从她坚持称生身之父“郑国公”而不是“爹爹”,可见她对于在家里做女孩儿的那段岁月,终究是不满的。
“其实我根本不爱看书,可能我们孟氏压根就没有念书的天分?”孟碧筠起了倾诉的兴致,继续说道,“你看我同辈兄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