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在场唯一的长辈舞阳长公主也笑眯眯的看着,丝毫没有圆场的意思,还道:“你们说的我都好奇起来了静淑,你素来最大方了,要不就跟我们说说呗?”
“你们这两个促狭的!”桓夜合究竟是见惯场面的,此刻闻言也不羞恼,轻按住胸口与耳坠子似是一套的金厢玉兔摺丝嵌珠宝珊瑚坠领,虚点着方馨娘与罗琬婳的脑门,笑骂道,“说这话之前,是不是先把你们脸上的脂粉擦一擦,再把头上的簪子珠花去掉几件?不然,我可要先问你们,是为了谁这样隆重打扮的?”
又转向舞阳长公主,半是撒娇半是抱怨道,“殿下,您也不看看这满场的花枝招展?今儿个大家分明就是给您面子,这才个个精心妆扮之后出门的。这会儿您倒是假装不知道,还帮着他们来欺负我了?您这样可真是伤我的心啊!”
舞阳长公主笑道:“啊哟,我这不是一时没想到嘛?要不这样,等会宴开之后,我多敬你三盏,给你赔礼?”
“您这是想雪上加霜呢!”桓夜合“扑哧”一笑,说道,“先说了要我自罚三盏,作为迟到的赔礼,这会儿您还要再敬我三盏我岂不是要被灌到桌子底下去了?”
“没事儿的,你不是怪康昭她们没喊你吗?”舞阳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