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也没办法,只能等宴散了!
不想才走到下假山的石阶前,就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提了桶水,正往上走。
盛惟乔以为是负责伺候假山上花草的下人,上来浇花,看她提水的样子怪吃力的,就后退了两步,让那丫鬟先上来。
只是那丫鬟含糊道谢之后,走到她面前时,她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舞阳长公主殿下又不是忽然开这赏花宴的,按说开宴之前,整个府邸都会收拾好,这些花花草草,也都该修剪灌溉、免得开宴之际下人来回穿梭扰了宾客兴致的呀!如今只是四月初,又不是三伏天里,光靠早上浇的那点水未必够……这丫鬟怎么会是上来浇水的?”
她心中顿生警觉,下意识的想离那丫鬟远点,但这时候却晚了:娇生惯养的女孩儿脚步还没来得及移动,那丫鬟已重重一把推在她身上!
盛惟乔毫无还手之力的滚落石阶!……差不多的时候,长公主府后院一处僻静的凉亭里,丫鬟小厮都被赶的远远的,只徐抱墨与德平郡主孤男寡女相对。
两人之间的石桌上,摆了些瓜果酒菜,是徐抱墨方才吩咐徐丛特意去跟舞阳长公主府的下人要的。
酒过三巡,德平郡主双颊浮上分明的红晕,愈增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