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采葵才不会吃亏!”
她来长安没几天,不过跟徐采葵相处的不错,两人私下里没少交流女红针黹之类的经验,这会儿自然希望徐采葵得遇良人,终身有托。
不过到底不是经年积攒下来的情分,没有那么深厚,问了几句也就散了。
女孩儿们一块回到她们住的这一进院落,各归各屋。
盛惟乔进房坐下来没多久,盛惟娆却拿着一块布料过来找她:“三姐姐,采葵出阁之后,跟着就是应姜定亲,正式的婚期也就在下半年了。这么大的事情却这么仓促,咱们不能不帮她收拾着点。”
就把手里的布料拿给盛惟乔看,“妆奁中的大件,自有长辈们操心。不过那些小东西,尤其是亲手做的孝敬夫家亲长跟小姑子的绣件,只怕应姜一个人做不过来,我想是不是我们也帮衬着做做?”
她这话是顾及公孙应姜的面子说的委婉了,实际上公孙应姜作为海匪之女,打小长辈们盯着练水性、学武功是盯的很紧的,至于女红针黹却都不甚在意。
毕竟公孙氏要是不出什么变故,给公孙应姜弄几个会针线的丫鬟伺候着完全没问题;要是公孙氏出了岔子,公孙应姜会不会针线都没什么意义……左右是不会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