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记得去年年底北上长安之际,养母刚刚有喜,算算时间,再过两个月就是好日子了。这会儿就想跟妹妹问问养母的情况,只是婶母也知道,如今朝中局势复杂,养祖父有些避着侄儿,侄儿所以不敢打扰长辈,想着自己跟妹妹都是小辈,节宴上稍微说几句话,料来应该不至于被人追究什么?”
“你这孩子倒是个有良心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舒贵妃作为宣景帝的宠妃,地位既尊崇,权势也显赫,但宣景帝传了容貌平平的孟太后,年轻时候就不是什么俊朗男子,这会儿上了年纪,又成年沉迷酒色,气色每况愈下,容貌自必不说。
寻常妃嫔或者碍于天子威严,不敢生出腹诽天子长的不好看的心思来。
可舒家姐妹被宣景帝宠惯了,当着人前甩宣景帝脸色都是常事,自然不会对这位天子有多少敬畏。
此刻舒贵妃看着容睡鹤觉得赏心悦目,跟自己说话的态度也亲热,顿时就生出了几分身为“婶母”的慈爱宽容来,闻言笑道,“这都是人之常情,你怕什么?有谁有意见,你叫他们只管来跟婶母说!婶母给你做主!”
容睡鹤笑眯眯的,就跟普天下所有懂事乖巧还会撒娇的晚辈一样,立刻一礼到地,笑道:“婶母这话侄儿可是记住了!往后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