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惟乔还是不说话,他深深叹了口气,有些疲倦,有些无奈,“你想选择郦圣绪?且不说他这个人如何,就说舞阳长公主母子……你真以为他们游走各方却不选择站队,将来结果出来,即使无法大富大贵也不会出事?”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其他事情就不讲了。单说孟丽缥、孟丽缇姐妹在赏花宴上出的事情,弄的武安侯夫人跟成阳侯夫人都在馨寿宫跪了好半晌,你以为那两位会不怨恨舞阳长公主?你要知道舞阳长公主之所以能够保持这样超然的地位,主要也是奉承太后得来的!”
“孟氏担心太后去后没了靠山,你以为舞阳长公主就没有这方面的考量吗?”
“如果你真的做了宜春侯夫人,就冲着赏花宴之事,孟氏得势之后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以为跟你同岁的孟皇后护得住你?”
说到这里,盛惟乔都没作声,容睡鹤皱着眉头,思忖片刻,觉得多半是因为自己从前撒谎太多,这会儿只分析厉害的说辞,就很难说服这小祖宗了,遂道,“正月里的元宵灯会,跟高承烜起冲突的那次,你还记得么?”
“后来高承烜出了事儿,都说是他表哥孟家彦做的,原因是武安侯府世子与次子之间的勾心斗角……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