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仍旧处于溺水的惊恐之中,三来却是牵挂着盛惟乔,因此压根没注意身边人的模样。
这会儿见公孙喜与自己年岁仿佛,容貌既清秀白皙,身量也是颀长,虽然穿着素色无纹饰的青衫,以仆从该有的恭谨姿态侍立容睡鹤身后,却毫无奴仆惯见的卑弱与怯懦,望去竟有几分栏外青竹的挺拔与秀雅。
孟皇后出生的时候,孟氏已经很富贵了,虽然她以前在娘家不得意,但血脉使然,却也没少见过才貌双全的年轻男子就是孟氏族内,出挑的男子,也是很有几个的,比如说刚刚离开的孟归羽。
相比之下,公孙喜的姿容气度也不至于说就是她见过的人里第一等的,主要是听说这人是容睡鹤一块长大的随从,就先入为主的以为是个下人的样子。这会儿看着,若非他侍立于人后,却哪里像仆侍之流了?
就是长安高门里的贵胄子弟,这年纪能有他这份风仪的,只怕也是凤毛麟角。
顿时就有点意外,还好盛惟乔以为她的停顿是等人接话,点头道:“这就是阿喜。”
“方才多亏你了!”孟皇后定了定神,朝公孙喜感激的笑了笑,又看了眼容睡鹤,“救命之恩,却不知道我该如何回报才是?”
公孙喜压根没理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