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阻拦你们主仆团聚如何?”
盛惟乔本来不知就里的,听到这儿也明白了,就很惊讶,问容睡鹤:“你怎么会让阿喜对元家叔侄动手的?!你自己又不是不能打,就不能自己上么?”
“老习惯了。”容睡鹤含糊了一句,说道,“反正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就是让阿喜到望春宫做侍卫,乃是担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个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吧?”
他跟公孙喜打小什么鬼蜮伎俩没见识过?
别管那元流光祖上多高贵,在长安有多久这种富贵乡里长出来的侯爷,心再黑、手再狠,能跟化外之地、海匪大本营的玳瑁岛比?
要是这么个人的暗手他们主仆就摆平不了,早就埋骨海底了!
所以容睡鹤仍旧拒绝,“娘娘请勿担忧而且,我并不打算在长安久留。”
孟皇后不晓得他底细,对这保证自然不放心,正咬着唇想说辞,这时候公孙喜思忖了会,却忽然弯了弯腰,轻声说道:“郡王,小的想去望春宫做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