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喜低头避开他目光,却还是坚持道:“郡王,小的知道郡王对小的有情有义,然而这会儿皇后娘娘给小的安排的去处乃是抬举了,既然如此,小的却何必一定要让郡王付出与王爷生出罅隙的代价?终究您两位乃是亲生父子,自古以来疏不间亲,郡王怜恤小的,小的又何尝不想为郡王分忧?”
容睡鹤面沉似水,好一会,才抬头对孟皇后道:“娘娘,兹事体大,可否容我们主仆单独商量一下?”
孟皇后皱眉道:“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是建议郡王答应的好。”
就看向盛惟乔,“康昭,咱们正好一块去后面说说话?”
盛惟乔狐疑的扫了眼公孙喜还有容睡鹤,才跟皇后去了殿后。
而春来还有菊篱当然也是一块离开。
殿中只剩下容睡鹤与公孙喜的时候,容睡鹤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几案,寒声道:“你这么有主意,索性自立门户岂不是更好?!”
“首领,桓公留下来的人手虽然不少,但最重要的就那么几位。”公孙喜闻言,却不惊慌,而是低声道,“这些人一在北疆,一在宫中!北疆那边的,已经联系上了。但宫里的那几位,却碍着宫禁森严,到现在都没能递进一个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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