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不好说啊!毕竟,表哥之前在盛家的时候,是给盛家大房做儿子的。那福昌县主是二房之女,到底隔了一房,听说表哥当时又是全心全意的攻读诗书,对她哪里能跟对康昭县主一样亲近呢?”
“这个道理我也知道。”庆芳郡主叹了口气,惋惜道,“只可惜二弟之前在碧水郡遭了毒手!不然,他要是好好儿的,也未必需要选择福昌县主了,大可以直接考虑康昭县主的。”
“你们想,康昭县主在盛家那样得宠,盛家怎么可能让她嫁给现在的二弟呢?”
“这会儿,也只能兜个圈子:虽然三弟不见得多看重福昌县主,可是正如桃媗你所言,他是很看重盛家老太爷跟康昭县主的,而这两位,对福昌县主都很亲近。如此,总也是个路子。”
庆芳郡主没想过这门亲事会成就不了,因为她之前派人去南风郡打探容睡鹤的底细时,是知道盛惟娆三年前的经历的。
在郡主看来,本来盛惟娆虽然靠着堂姐在孟太后、孟皇后跟前得了脸面,被封了个县主,但其生身父母别说官身了,亲爹那是连个秀才都不是!
而自己弟弟呢?
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儿子!
哪怕王府对他不闻不问,但抚养他长大的赵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