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歪理还敢更多点吗?”盛惟乔无语的伸手在他胳膊上狠拧了一把,愠怒道,“你这么做跟你之前在海上为匪时有什么两样?”
“还是有区别的,现在可比之前麻烦多了!”容睡鹤一脸无辜道,“之前想要什么只要有刀子就可以了!这会儿呢?刀子的用处少之又少,还得费心费力的勾心斗角……哎哟!”
盛惟乔沉着脸,在他手背上掐了一堆血指印,才冷笑着说道:“你觉得勾心斗角费心费力?我看你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乖囡囡,庙堂之争,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容睡鹤见她真的生气了,也敛了说笑,正色道,“真正的道德君子,十成十是没有好下场的!不然你看如今满朝文武,有何人可称光风霁月?!”
“我为高密王血脉,从身世揭露起,就天然注定脱不开这场庙堂风云。”
“就算不是,以盛家子身份高中状元之后,迟早也会被拖下水!”
“你说我现在跟以前在海上为匪没什么两样,其实是对的。”
“因为在我看来,我的境况大致上其实没有什么变化:以前是身不由己,现在还是身不由己!”
“就拿这次的左威卫将军来说,我与他无冤无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