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之前痛的满榻打滚、凄厉哀嚎的胞姐,以及太医战战兢兢的“贵妃娘娘日后只怕都不太能走路了”,这份杀意,顿时又浓郁了几分,简短吩咐了一声左右宫人,她带着自己的心腹大宫女绵霞循着曲折的回廊左转右弯,走了盏茶光景,才进入一间灯火通明的花厅。
花厅里桌椅齐全,但先在里头候着的人却没敢坐,而是垂手站在底下。
这会儿见舒昭仪进来,忙跪下道:“小的给昭仪娘娘请安!”
“起来吧!”昭仪边朝上头走,边说道,“你怎么来了?可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还是爹爹派你过来询问姐姐的?不过爹爹今儿个出苑之前,不是来看过姐姐的么?”
跟前这人是她跟舒贵妃的父亲舒葶派来的。
舒葶出身卑微,不然也不会将女儿卖给舞阳长公主调教了,后来俩女儿进宫承宠出了头,他沾光也被赏了个官身。但一来他本身没什么本事,甚至之前字都不大认识;二来高密王跟孟氏固然争的死去活来,却更不想看到舒氏姐妹背后也出现一个强大的外戚,所以心照不宣的共同打压。
如此舒葶当了二十来年的官,仍旧只是闲职,等于是朝廷花俸禄养个闲人罢了。
不过毕竟是宠妃之父,所以今儿个的重五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