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惟乔:“………………………………………………!!!”
她咽了把眼泪,“我忘记了!方才我还想在这舱室里找个拂尘用呢,结果这不是没找到吗?!”
容睡鹤冷笑道:“那簪子呢?你头上还插着两支簪子不是?为什么你是空着手入帐的?!而且方才居然直接把帐子给拂开了!!!我以为你知道是我睡在里头也还罢了!你居然以为是郦圣绪!”
他痛心疾首,“那你怎么可以这么孟浪!万一那郦圣绪睡觉不穿衣裳,你说这么做岂不是脏了眼睛?!”
“……郦圣绪好歹是贵胄子弟,又不是不讲究的乡野村夫,怎么可能安置的时候不穿寝衣!”盛惟乔自觉理亏,底气不足的反驳道,“你在玳瑁岛长大,也没有说睡觉的时候不穿衣裳啊!”
容睡鹤冷静道:“我穿寝衣是早年仇敌太多,睡梦之中时常遇袭,和衣而卧久了养成习惯。要是早知道你今晚会悄悄下来,入帐登榻,那我一定什么都不穿!”
盛惟乔:“……………………………………”
她幽幽道,“你能更不要脸一点不?”
然后容睡鹤果断拉开衣襟,当场就要宽衣解带……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太能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