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这会儿对容睡鹤的仇恨更高,于是对郦圣绪,就没多少幸灾乐祸,而是满满的恨铁不成钢了!
这会儿就暗自嘀咕,“知道防着我,居然都不知道防着容睡鹤?!上林苑里挨的那两脚都忘记了吗?这什么记性啊!!!”
盛惟乔心情很不好的梳妆打扮,心情很不好的用过了早饭……菊篱看出她兴致不高,就提议:“县主要去甲板上走走么?消消食也好?”
又说,“这季节外头却正适宜,屋子里就算开着窗,却也闷了点。”
这话说的是事实,五月初,长安这一带虽然已经有了暑意,但船行水上,激起的水汽很好的驱散了酷热,所以这会儿的甲板上,固然阳光普照的毫无遮拦,却并不炎热。
反倒是舱中,由于不如甲板离水面近,倒是热气蒸腾上来,有点暖烘烘的意思。
只是盛惟乔因为怄气的缘故,不欲离开舱房,免得跟容睡鹤还有郦圣绪照面的,所以淡淡的拒绝了:“你想去甲板就自己去吧!我想留在这里。”
菊篱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察觉到盛惟乔是真的兴致不高,她也就不作声了。
接下来主仆俩都没说话,盛惟乔从舱室里的箱笼里翻了几本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