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贵人,但这位侯爷的身子骨儿,真的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吗?”
盛惟乔知道他这么说是怕担事,因为如果郦圣绪在盛家的楼船上出事的话,于情于理,盛家都要给舞阳长公主一个交代的,然后盛家肯定舍不得把盛惟乔交出去,那么倒霉的肯定就是盛泰这个管事了。
“长公主殿下不是派了太医院院判的高足在船上的吗?”盛惟乔其实也觉得想要省事的话,最好就是把郦圣绪打发走,这样最不必操心。
但思忖了会,到底觉得这么做不太好意思,就迟疑道,“要不明儿个咱们问问那位大夫的看法?如果他说宜春侯不适合长途跋涉,咱们再劝宜春侯回长安?”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这晚上因为牵挂郦圣绪的病情,盛惟乔主仆都没睡好。
次日天一亮,她就急急忙忙的起身,要去看这人的情况。
不想去的太早了,郦圣绪还没醒来,伺候他的小厮出来小声告诉盛惟乔:“方才侯爷已经退了热,小的伺候着擦了身、换了衣裳,这会儿还在睡着。大夫说已经没事儿了,有劳县主牵挂!”
虽然听小厮这么说了,盛惟乔还是觉得不放心,专门调了两个小厮过来搭手,要他们在郦圣绪醒来后立刻去禀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