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会,提醒道:“他是拿我当幌子,又不是拿你当幌子,要找回场子,是不是也该我上?!”
容睡鹤理直气壮道:“夫妻一体,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盛惟乔都懒得跟他争辩两人现在连订婚都没有,更别说成亲了,只狐疑道,“你是怎么知道郦圣绪南下的真实目的的?”
容睡鹤撇嘴道:“乖囡囡,你难道怀疑我故意抹黑他?我跟你说,这几天我不是找人教他凫水么?熟悉之后,就让人拉他一块喝酒,就这小子以前只怕黄酒都没喝过几口,怎么可能挡得住我手底下儿郎的劝盏?三碗烧刀子下去,他连自己八代祖宗的姓名生平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还道,“说起来这小子的祖上也算是铁骨铮铮了,他亲爹的爵号是‘阳武侯’,因为他这个唯一的男嗣打小是个病秧子,为祈痊愈才由太后娘娘改封的‘宜春’。他爹跟他祖父,都曾统领过西疆军,虽然说西疆军不如北疆军精锐,然而也称得上是将门之后了。不过看他这会儿这娇弱好哄的模样,也实在教人没法把‘将门’这俩字朝他头上套。”
盛惟乔冷哼道:“人家那是打小身体不好,又不是自己偷懒不肯继承先人风范!”
在这个问题上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