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对,赶忙住口,但这时候容睡鹤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啊哟,乖囡囡,你还真的偷看了好几次啊?”
就坏笑道,“我在浴桶里的时候,你固然看不清楚,但我起身穿衣的时候,可是没遮没挡了,你看的怎么样?嗯?”
见盛惟乔面红耳赤的从旁举起一个半人高的玉壶春瓶,他伸手迅速捏了捏女孩儿气鼓鼓的面颊,嬉笑着跳了下去,轻巧落到二层舱房的氍毹上后,容睡鹤还仰头朝上挥了挥手,见盛惟乔举着玉壶春瓶朝自己示威的扬了扬之后,蹲下来将机关狠狠关上,这才笑着入帐,预备安置。
……接下来的几天,在郦圣绪主仆的要求下,海船上严阵以待,防备着可能再有的袭击。
本来天天都要下海嬉戏一圈的郦圣绪,更是连甲板都不怎么去了。
成日里闷在舱中,就算是无趣极了,也就是拉上一班人玩玩樗蒲之类,或者站在舷窗前眺望。
盛惟乔看出他其实是很想出去玩的,就说他:“你也忒小心了吧!这大海茫茫一望无际的,要是有船靠近,瞭望手会发现不了?你就是出去甲板上走走又怎么了?就是下到海里去泡着,只要不是离船太远,也是来得及回来的,至于把自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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