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惟乔听了这话,注视着他片刻,缓缓道,“你是怕你的花容玉貌被海匪看上吧?”
“好心提醒你,不听算了!”郦圣绪恼羞成怒的放开她,“我这叫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什么叫做花容月貌!!!”
盛惟乔哼道:“你有本事跟我上去三楼换身女装,下来之后谁说你没我好看,我名字倒过来写!”
“呔!我堂堂男儿,怎么可以穿戴妇人之饰!”郦圣绪愤然拂袖,“你这是故意在侮辱我!念在你年幼无知不懂事的份上,这次不跟你计较……但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了!!!”
……两人这么吵吵嚷嚷的,日子不知不觉过去,即使是海上,天气也是一日比一日更热了。
虽然船上备了硝石制冰,然而时间进入六月之后,骄阳日渐酷烈,即使房间里搁上三五个冰鉴,仍旧暑气难消。
以至于郦圣绪很快把“万一有神箭手、万一有水鬼”的担忧扔到了脑后,恢复了之前三不五时要去海里泡一泡的习惯。
这时候最郁闷的就是盛惟乔了,她所住的舱房位于海船的顶层,本来是最好的位置,视野开阔,采光明亮,但现在这季节,却成了海船上最热的地方,哪怕一天到晚不停的放冰鉴进来,依然有种身处蒸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