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可能容许的。
“也谈不上磋磨。”冯氏说道,“就是一来肯定不如你二婶在的时候自在跟顺心;二来你也知道当初你二婶还有娆儿的事情……所以行儿这两年大抵缩在家里念书,既没同伴也没朋友。德儿倒是个厚道的,由于娆儿的缘故,对他们姐弟还存着一份歉疚。但德儿他原本也是个不擅长言辞的,兄弟俩在一块,一整天都说不了两句话,可不是越发的沉默了吗?”
想了想又说,“因为德儿毕竟是二房的长子,你们祖父之前发过话,让你二叔逐渐把产业交给他打理。所以德儿在南风郡的时候,也没多少功夫待府里,都是这里那里跑,要跟许多管事、掌柜、庄头之类打交道,这么着,他倒是磨炼出几分沉稳来了。”
“至于行儿……我看他主要是关在家里关太狠了!没个人说知心话!”
这种情况冯氏也没什么好办法,因为盛惟行缺少的是跟他年纪仿佛身份差不多的同伴,以盛家在南风郡的权势地位,冯氏倒是可以给他弄上这么一批跟班,但这样来的跟班肯定没什么真心可言,品行也很值得怀疑。
冯氏自己有亲生女儿要照顾,作为长媳还打理着偌大盛府,此刻又怀孕待产,即使关心侄子,到底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