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儿子。但毕竟是外人,咱们家又家产丰厚,万一他知道了咱们家家底之后把持不住,想反客为主不说,还想对你不利呢?所以认他进门前,咱们就留足了后手,才不怕他反咬一口!”
“……”盛惟乔再次无语:亏去年亲娘您才有身孕时,端着一副加倍对容睡鹤好的样子,还三不五时的教训我要尊敬“哥哥”……合着当时一家三口中,就我对那家伙最是真诚了!
至少她讨厌他时是明着想赶他出门的!
哪像自己这对爹娘……
“这样未雨绸缪的考量都没有,盛家也不会有今天了!”看出女儿的心思,盛兰辞哂道,“而且那些后手,只要密贞郡王不恩将仇报,咱们家也不会拿他怎么样,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怎么都比被白眼狼摆了一道,再后悔不迭的好吧?”
盛惟乔闻言暗叹一声,心知是说不动爹娘帮助容睡鹤了,只好无精打采的问:“对了,密贞走了,那郦圣绪呢?他还在不?”
“宜春侯又不打算跟爹娘抢你这小心肝,我们赶他做什么?”冯氏闻言“扑哧”一笑,伸指点了点女儿的额头,说道,“侯爷还在客院住着呢,好像前些日子还被密贞郡王拉出去出了海,在外面住了两天才回来……他们那些事情,咱们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