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吗?不要担心,反正三艘楼船上都有小船呢,要是想你姨母或者你外祖母了,临时过去玩会,也是很方便的。”
手忽然顿住,温柔的语气里带着无法掩饰的伤感,“就是不知道,你这一去,什么时候才方便到可以回来看看为娘跟元儿呢?”
一句话说的本来正打量着三艘楼船之间差别的盛惟乔顿时红了眼圈,反手抱住她:“娘!”
“不是说好了吗?”倒是盛兰辞,边示意左右退开点,边低声安慰母女俩,“左右爹娘现在都在长安,倘若……等元儿大点,咱们一家子也都过去!毕竟那小子说的对,南风郡文风不昌,还是长安更适合栽培子弟!”
他好说歹说的,才让妻女冷静了点,这时候管事已经过来请示,说是出发的时辰到了,是否立刻登船?
父女俩遂与冯氏母子作别,挨个抱了抱盛惟元之后,一步三回头的登上跳板。
这是十月初的风平浪静的晌午,十六岁的盛惟乔平生第二次离家远行,当冯氏母子的身影在视线中成为一个黑点,最终消失不见后,女孩儿甚至有种冲动,就是立刻叫楼船返航。
但对于长安那个人的眷恋,以及对于未来的期盼,最终还是压下了这种冲动。
也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