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想着县主这边行李应该安置的差不多了,心中想念,故此命奴婢来请县主入宫一叙别情。”
这话倒是合情合理,但宣于冯氏还是露出歉然之色来:“皇后娘娘召见,甥女儿本该立刻前往。只是实在不巧,那孩子这两日忙着预备出阁的一些东西,竟染了风寒,这会儿若是进宫,过了病气给贵人们,这”
中官意外道:“县主病了?要紧么?”
宣于冯氏生怕皇后日后还要来请,但又担心临时装病,家里连副药都没抓,传了出去露馅,就含糊道:“要紧是不要紧的,就是这孩子自来被我们惯坏了,只怕要多躺几天。”
“但望县主快点好起来才是,不然娘娘知道了,定然十分担心。”中官忧心忡忡,嘘寒问暖了一番才告辞。
走的时候推辞了两回宣于冯氏的荷包,但在宣于冯氏老辣的劝说下,最终还是犹犹豫豫的接了,接下之后,下意识的捏了把,却是软绵绵的。
宣于冯氏恰到好处的低声解释:“金银锞子太硬,搁荷包里硌人,所以里头放了银票。”
中官怔了怔,脸上就露出喜色,本来作为皇后跟前的侍者,不该这么没见识,更不该这么沉不住气的。
但底下人总归是跟着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