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一边这么叮嘱下人,一边跟盛惟乔说:“这件事情你不是也迷迷糊糊的吗?正好让他亲自过来给咱们说道说道。”
盛惟乔道:“听说他这两天挺忙的”
“还没过门呢,就心疼他了?”宣于冯氏恨铁不成钢,“姨母教你的都忘记了?这男人,就不能太护着!你护着护着他就习惯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哭!”
就举例,“你不舒服的时候,体恤他公事繁忙,就让他忙自己的去,叫丫鬟伺候你就好。一次两次他觉得你贤惠,次数多了,你真正想他陪你的时候啊,他以为叮嘱丫鬟服侍好你就成了!到那时候你再觉得委屈,他反而认为你没以前懂事没以前贤惠了!你说冤枉不冤枉的?”
冷笑了一声,“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太体贴,只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那就什么都依着你自己最紧要!这样你偶尔心情好了,照顾他一回,他反而感动的不行!”
总结,“人就是这么贱!好脸看多了就开始挑三拣四、得陇望蜀成天被挑三拣四,难得给个好脸子,倒是受宠若惊!”
盛惟乔:“”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弱弱道,“姨母,我觉得密贞他应该不会是姨父那种人?”
“他当然不是了!”宣于冯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