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都忘记到九霄云外,成为个动手比动口快的莽夫啊!”
孟皇后好奇的问了问经过,听盛惟乔详细的说完“寿宴风波”、“祠堂惊魂”、“告状失败”这一连串事情后,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密贞居然这么促狭!可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又说盛惟乔,“你还真是被宠大的,从来没吃过苦头,也没被人坑过。要是我的话,一看到那团鬼火,就知道肯定是密贞搞的鬼了。”
“当时他才到家里,我哪里知道他的本性呀!”盛惟乔给自己还有盛惟妩辩解,“我以为他既是我爹的外室子,又是在别院里养了十来年才进门的,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吓唬我们。再说了,我那时候也是根本不知道磷火的事情。黑黝黝的夜里看到那一幕,那叫一个惊悚!”
皇后笑道:“嗯,密贞确实该揍!不过老实说,这话不是你讲,我都不相信。毕竟他这会儿看起来就是斯斯文文的样子……就是前些日子,朝堂斗殴,大家也都觉得,他是为了保护高密王跟世子。”
“他狡诈着呢!”盛惟乔随口又说了昨日自己想刁难容睡鹤,结果被他哄的心花怒放的经过,“我当时挺开心的,但事后想想……好像他就是看出我的心思,故意不给我刁难他的机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