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以让阿喜在那边做个耳目。”
公孙应敦低头应下,去办这事儿的时候,私下跟许连山说:“阿喜该不会是生出异心了吧?”
“郡王对他跟亲弟弟似的,其他谁会跟郡王一样对他好?”许连山嗤笑了一声,说道,“他脑子有病才会背叛郡王吧?”
又说,“郡王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其他事情都还可以分说,唯独背叛,这么多年,郡王饶过谁?要是阿喜执意留在望春宫是想另投主子,郡王不弄死他才怪,还会帮他托付舒家那两位娘娘?”
公孙应敦想想也对,但还是觉得很奇怪:“但他留在望春宫做什么?”
“你管他呢?”许连山对公孙喜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倒是提醒公孙应敦,“你快去办郡王要你办的事儿吧,毕竟郡王的婚礼赶在了来年三月,郡王府那边如今忙的跟什么似的,接下来没准要夜以继日的赶工!郡王这会儿诸事缠身,你侍奉郡王左右,其他事情帮不了太大的忙也还罢了,怎么能不主动帮忙盯着点?”
“我倒是想去春波湖水师啊!”公孙应敦不太开心的嘟囔,“可小叔叔这不是不让我去嘛?”
许连山就冷笑:“生在福中不知福!郡王这摆明了是记着海主的恩情,要留你在身边指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