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独到犀利了!”
盛惟乔有些不满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
“夫妻一体,夸谁不是夸咱们俩?”容睡鹤伸手捏了捏她面颊,笑,“当然你家睡哥哥的眼力也是一等一的好,不然为什么非乖囡囡不娶呢是不是?”
盛惟乔偏头过去,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咬,说道:“你娶我是眼力好,我嫁给你呀是看你巴巴的赶去南风郡,实在可怜!”
容睡鹤正值血气旺盛之年,又是新婚燕尔之中,最禁不得撩拨的,从妻子咬上耳垂起,呼吸就是一滞,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太清楚,直接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边快步朝内室走去,边哑声道:“嗯,那郡王妃看你家睡哥哥这会儿还要可怜,就可怜可怜呗?”
他们俩进房去互相“可怜”了,将小狮猫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可怜的小狮猫在软榻上这里踩踩、那里嗅嗅,又追着尾巴跑了几圈,却始终等不来伺候的人,想跑出去,到榻边看了看离地的距离,到底害怕,叫了半晌,最后累的直接睡着了……
而内室中的盛惟乔也在狂风骤雨之后疲惫的直接睡了过去,次日日上三竿时醒来,见身边已经空了,只道容睡鹤去书房了,懒洋洋的起身梳洗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