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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盛惟娆经历过当年的变故之后,不管是她自己,还是盛家人,都留下了心结,对于提亲者会不会一直对盛惟娆好,难免存着狐疑。
“虽然少年女孩儿家活泼些比较招人注意,但性情沉稳有沉稳的好处。”戚氏思忖了会,微笑着道,“尤其是那种上没父母照拂、中间也无妯娌帮扶,底下还没弟弟妹妹,上上下下全赖主母操持的人家,要是这主母太天真跳脱了,反倒是瞧着叫人不放心。弟妹你说是不是?”
这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盛惟乔有点意动,盛惟娆的情况,若是将来的夫家一大家子人,且不说人多了肯定会说三道四;就是人家厚道不提,从盛惟娆之前跟她商量要进宫做女官一辈子不嫁人来看,也难免自觉心虚气短。
最重要的是,站在堂姐的角度来考虑,未来堂妹夫势单力薄的话,即使成亲之后懊悔了,出于忌惮盛家的考虑,也不敢对盛惟娆不好。
她思索到这里,就转了亲热的语气问戚氏:“大嫂说的这种人家,确实很适合我堂妹,却不知道……?”
“是我娘家兄长的一个旧部。”戚氏是打算用这件事情还了盛惟乔夫妇帮她打听黄无咎底细的人情的,这会儿立刻一五一十的告诉,“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