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都没带?就是怕他们去告密,故意甩开的!”
“你为什么忽然对我们这么好?”盛惟乔听了这话,顿时警惕,“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之所以跟着南下不是因为爱慕我来着?”
郦圣绪就冷笑:“不但之前,我现在也没有爱慕你……你连只狮猫都不给我玩,这么小气,谁要喜欢你啊?!也就表哥打小在外面苦惯了,受得了你!”
“谁怀疑你爱慕我啊?”盛惟乔也冷笑,还踏前一步,将容睡鹤挡到身后,特别怀疑的看着他,“我是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密贞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容睡鹤:“………………”
郦圣绪:“!!!!!!!!!”
公认人比花娇的宜春侯暴跳如雷,“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龌龊!!!还血口喷人!!!!”
“乖囡囡,这样的玩笑可不好开。”容睡鹤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伸手按到盛惟乔的肩头,语重心长道,“毕竟你家睡哥哥虽然早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并无断袖之癖,可表弟尚未婚娶……”
“我倒是不想想歪,可你摸着良心说一说:他既然是私下跑来给咱们传递口信的,还急着离开,做什么来了之后只顾想方设法逗初五、逗十二娘,我问他来意也是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