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主之前逮着个能嫁人的机会就朝前冲、甚至还做出过给孟归羽下药这种事情的举动很丢王府的脸,语气有点不屑,“也幸亏她那些年来都没回来过,不然叫人以为咱们府里女孩儿都她那样的,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不过大概想到德平郡主的身世,这种“求嫁”的举动多少有些无可奈何,鄙薄之余也有点感慨,将才端起的粉青釉描金鹦鹉春花茶碗放下,轻叹道,“说起来我进门的时候没见过她,头次在宫里碰见,要不是身边有人知道,悄悄议论被我听见了,我都不知道她是谁呢!”
盛惟乔微微倾身,凑近戚氏,问:“这么说太妃是前几年就厌弃她了?也对,不然早就给她说人家了……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叫太妃这样生气?”
见她对这问题很感兴趣,戚氏本来到嘴边的“咱们说黄子越的事情吧”就咽了回去,抿了抿嘴,低声道:“这事儿我听到过点风声吧,不过可千万不能外传:因为对于咱们府里来说也实在不是什么得脸的事情!”
得到盛惟乔的保证后,戚氏才继续,“据说是她利用太妃的信任,在某一年父王寿辰当天,太妃从宫里赏下亲手做的长寿面的机会,给面汤里下了毒……”
盛惟乔愕然:“那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