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睡鹤看了看时辰,就说:“差不多了,让人去请婶母过来吧!婶母来了咱们就告辞再不走的话都快宵禁了。”
盛惟乔对于不在现场看着点是不太放心的,但容睡鹤不耐烦继续为这种事情操心,就劝她,“咱们留在这里,应姜不好跟婶母说掏心窝子的话,这事儿要揭过就更难了。反正同在城南,两家离的也不远,如果应姜解决不了,派人送信给咱们也是很快的。”
如此总算哄着盛惟乔点了头,不过他们出门的时候,赶着盛兰辞在大门口逗留不用说,这位是专门为了见女儿一面的,于是父女俩一番互相的嘘寒问暖,陪他一块驻足的公孙夙也同容睡鹤到旁边说了几句话。
这么一番耽搁下来,小夫妻真正回到郡王府时,天都黑了。
路上还是出示了下身份,才叫宵禁之后巡街的甲士放行。
盛惟乔一天之中连跑两个地方,不免筋疲力尽,才回到府里,进内室换了家常衣裙,就一头栽倒在榻上,几乎是下一刻就睡了过去。
容睡鹤特意等到饭菜都摆上桌子了,才过来喊她,却是喊了几声都没喊醒,无奈之下,只好给她宽衣解带,塞进被子里,独自去用饭,又命人将一份饭菜热在厨下。
之后他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