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睡鹤暗吐一口血,果断转开话题:“你家睡哥哥忙前忙后的给你办生辰宴,有没有奖励的?”
“奖励就是十月你生辰的时候,我也给你忙前忙后办生辰呀!这不是你自己说的么?”盛惟乔诧异问,“你现在又想坐地起价?没门!”
两人吵吵嚷嚷的闹了会,半晌后槿篱过来禀告事情了,他们方收拾收拾衣袍,入内说话。
生辰宴之后没两天,盛兰辞跟冯老太爷、展老夫人就踏上了归途。
走的这天,众人自然一块去码头送行。
展老夫人从下了马车起就拉着盛惟乔不放,心肝宝贝的喊着,不住的擦眼角:“我都这把年纪了,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再来长安。你这孩子偏生嫁这么远,这次之后,我还能再亲眼看到你么?趁船还没开,就让我多看你几眼吧!”
这番话既是舍不得盛惟乔,也是说给盛兰辞听的因为二十四孝亲爹这会儿也是挨挨擦擦的想稀罕女儿。
最终在盛惟乔竭力忍耐的哽咽里,楼船扬帆起航,远去消失在茫茫之间。
虽然盛老太爷、明老夫人、宣于冯氏还有盛惟德一行人暂时还没走,但盛惟乔回去之后,还是郁郁了好几日,容睡鹤百般宽慰,中间还请了盛惟